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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群发的短信我都回了

年猪 2021-07-09

▲ 点击关注,二〇一七,第238篇。

猪 摄

年群发的短信我都回了的。


去年以前,群发的短信或微信,我都视而不见,今年我突然觉得,没必要这么坚硬,高冷。人家群发个短信,也是好心,于是我就统统回了个“新年好”。一来显得我不冷漠,二来,对于那些压根不怎么认识我的微信联系人,给他一个惊喜——咦,这不是那个天天在朋友圈发熊本熊那个傻逼吗?这样,就加深了他们对我的印象。


通过春节的拜年短信,我发现我和不少微信联系人的上一次互动是2016年春节的拜年短信——其实这都算不上互动,因为他们都是群发的,而我,并没有回。


但也有几位朋友,是专门为我编写的微信,谢谢——你们的颜值比其他人高出了一大截。毕竟大家的微信联系人多者上千人,少也有几百人,能专门给我发一条来,让我找到了存在感,我很受用。再次谢谢。


不过,今年群发的拜年短信,我都回了,要是有漏掉没有回的,可以在后台留言,我补回一个“新年好”或一个红包。


今年还是回老家了,看父母,也看菜地里的蔬菜,锅里的饭菜,鸡圈里的鸡,鸭圈里的鸭,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黑猫,兢兢业业看家护院的狗,总是拼抢食物的猪,休息了一整个冬天的黄牛,不停拉屎的山羊——它的屎,是一粒粒浑圆的,像一把一把的黑色大豆,也像退了色的彩虹糖滚落在地上。


父亲说,乌嘴(家里另一只狗)几个月前离家出走,至今下落不明。也许是被人打死吃肉了吧。虽然同样是狗,乌嘴和花儿有很大的不同。乌嘴和人亲近,和人握手打闹,享受被人抚摸。花儿,再亲近的人,它都与之保持距离,平常不苟言笑,赏饭吃饭,绝不摇尾乞怜。


但就是这样的一只严肃狗,却被春节的鞭炮声吓得瑟瑟发抖——我这才趁机摸了它一把。父亲决定再去领养一只狗,和刚满2岁的花儿作伴。


家里的信号不太好,但好像仅仅是我的手机是这样。


当我举着已经淘汰了很久的Ipang5S在群山环抱中寻找4G信号的时候,突然发现一个事实——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。大约20几年前,我家是14寸的黑白电视(家人省吃俭用半年买的),不仅是黑白电视,而且图像也很模糊,信号很弱。但我父亲毕竟是个心灵手巧的人,他自己做了个天线,一个接收器,一根竹竿,上面是一组不明觉厉的铁丝之类的东西吧。这玩意儿,简陋,但效果立竿见影。

(图片来自网络)


——“爸爸,我想看电视,我去CHE(就是拽着竹竿朝不同的方向测试)天线,你帮我看着,有图像了告诉我”,然后我就去CHE天线,突然,一声“......养猪希望户,希望来帮助......”从电视里传出来,这表示我成功了。回到屋里,一直守着,要不了多久,就有打日本鬼子的戏或者新加坡电视剧上演了。


春节我没干什么,吃饭之余,看了一本小说,东野圭吾的《流星之绊》。每次要去什么地方呆上几天的话,我就会带上一本东野圭吾,差不多已成习惯。除夕那天晚上,看到凌晨2点,给看完了。


东野圭吾不仅是写悬疑的高手,他同时也是一个很厉害的“人性搬运工”,比如,杀人者是可能同情被杀对象的儿女的;杀人者杀人的初衷可能有一个关于爱的出发点;受害者在受害的那一刻也可能同时成为了恶的执行者......所以,人类社会更多的是难辨的善与恶,而没有什么绝对的是与非。


突然想起《狗与狼的时间》里,那句法语谚语:太阳西沉,从屋檐投下忧郁的影子的片刻,万物的轮廓变得朦胧恍惚,人无法分辨,从远处朝自己走来的那个身影,到底是自己抚养的忠实爱犬,还是一头来捕杀猎物的狼。在这个时间里,善与恶的界线变得模糊,融化成了一片夕阳的血红.....


最后,给大家拜个晚年,祝大家晚年幸福。



对了,春节期间那个被老虎咬死的男人,他很可怜,但老虎没有必要遵守人类的法律,为什么要对它执行死刑呢。



微信ID:nianzhu201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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